永安侯夫人放软声音,低声哄道:“阿绣,你还年少,不知人心险恶。有些秘密,也不该是你知道的。听娘的话,将今日发生的事都忘掉,就当你没有来过。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管在何时何地何人面前,都别提起裴婉如三个字。”
似乎有什么堵住了裴绣的喉咙。
裴绣张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点了点头。
她什么都没听见。
她什么都不知道。
宫中的皇后娘娘是裴婉清,不是裴婉如。
……
这一日过后,裴绣就病倒了。
裴璋每日在宫中当值,回府多是休息,隔了两日才知道裴绣生病的事。特意前去探望。这一见之下,裴璋不由得一惊。
“妹妹这是怎么了?”裴璋皱起眉头,沉声问永安侯夫人:“她的脸色怎么这般潮红?”
裴绣一脸潮红,病恹恹的闭目睡着。一眼看去,着实病得不轻。
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病得这么重?
永安侯夫人一直守在裴绣的床榻边,闻言叹道:“前两日天气骤冷,她受了风寒。这两日一直发着高烧,喝了汤药,当时退了烧。可没过几个时辰,高烧又起。我这心里委实放心不下,只得一直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