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之前不是说过吗,要想同时对付宣郦两家就算我这个县令也难以招架,所以先不理他吗?怎的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了宣家头上?”杨晨忍不住奇道。
“不,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既然我们摸不透郦家的真实意图,何不从宣家那儿旁敲侧击一下,看能否打听到什么消息呢?毕竟若论在诸暨县的人脉,论对郦家的了解,宣家必然远在我们之上。”杨震说到最后,竟显得有些兴奋了。
确实,作为盘踞在诸暨县城百年的两大家族,相互间的明争暗斗必然少不了,那么双方间的了解也必然是要远超旁人的。若说这县城里还有谁能在眼下的迷蒙中看穿郦家的用心,就非宣家莫属了。
杨晨被兄弟一言点醒,开始时也是精神一振,但随后,却又不那么自信地摇了下头:“这事可不好办哪。别说咱们之前就深深的得罪过宣家,还是靠着你锦衣卫的身份才稳住的他们。就算我们与宣家无冤无仇,他们恐怕也不会帮着我们对付郦家吧。
“毕竟这两家在此已共存了百年之久,彼此间知根知底的,早已有了默契。宣家又怎么可能为了我这个县令而打破这保持了多年的平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