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少数研究者并不直接观察亲子沟通过程,而是通过对主要抚养者有关儿童的陈述进行分析来考察亲子沟通中抚养者的行为特征。例如,Stubbe 等人(1993)对108名6~11岁儿童的抚养者所作的5分钟陈述进行编码分析,结果发现抚养者的批评和情绪的过分卷入与儿童的问题行为有关;抚养者较高的情感表达得分能预测儿童的焦虑程度;而批评维度上的高分,即抚养者缺乏温情则与儿童的破坏行为有关。
(四)亲子沟通与儿童认知的关系
以上综述中的亲子沟通研究大都关注沟通行为或模式对儿童社会性发展(包括性行为、饮酒、药物滥用、反社会行为、自尊、自主性、自我效能感)的影响,而相对忽略了亲子沟通的另一功能,即亲子沟通作为儿童获得科学概念、发展认知技能的重要社会互动背景(Rittle-Johnson,Saylor & Swygert,2008)。维果斯基的最近发展区理论及后来学者们所提出的“脚手架”“认知学徒”等概念便是对成人与儿童沟通、对话促进儿童认知发展的一种解释。这种沟通不仅发生在学校背景中,家庭中亲子沟通同样提供了儿童学习的社会互动环境,包含了认知发展与教育的过程(Powell & Peet,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