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周润科平步青云,官至京州府尹,又颇受皇上器重,周家知晓拉拢无望,对此人自然是防备的,于是,这二人在朝中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众人皆知,京州府尹与右相不和。”
“敢在白日两次劫杀朝廷官员,还是右相那样的身份,此案牵涉的人必定不简单,如此大功,两位周大人,谁能破案,必定会有大赏。于周家而言,这涉及根基稳定,自然不会想将此案与京州府联手!”
秦明远听了,恍然大悟,“竟还有这般的关系,果然,我长久不在京中,对这些竟是毫不知情,多谢祁大哥提点。”
祁旭源笑笑,“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闻,待你日后到了京中,自然就都清楚了。”
秦明远连忙抱拳抬手,“祁大哥取笑,还不止何时能到京中。”
“皇上对贤弟如此器重,想来用不了多久,贤弟便能调入京中任职了。”
说起这事,秦明远并未有太开心,他侧了侧身子,看向祁旭源道:“说起这事,我正打算与大哥道别。”
“道别?皇上不是准予你在京中多留几日么?”祁旭源忙说。
“虽然皇上开恩,但我有公务在身,在京中多留一日,便耽搁一日,终究是不好。”秦明远说,“我原是算着腊月入京述职,然后接子衿回颍川过年,如今看来,淮西不太平,我怕也无暇顾及子衿,只能继续叨扰大哥和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