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期琼警探会立刻出现在门前,但没有,他下午稍晚时候才来。他看来疲倦、沮丧。
我让他进入屋里。“我想新近发生的橘子命案,你认为也是我干的?”
他摇摇头,神情疲乏。“我知道不是你干的。”
“你知道?”
“是的。自从你第二次走出警局起,我便派人监视你,昨晚当第三位受害人遇害时,你躺在沙发上,不是熟睡,就是酒醉。我的人可以看见你,因为你忘记拉下窗帘。你从昨夜七点三十分一直到今早十点三十分,你都没有动。今早我得知欧文斯家命案时,才把监视你的人撤开。”
当然,我好高兴自己有不在场的佐证。“这么说,你终于相信有橘子凶手的存在了?”
他也不苟同。“我只知道你没有杀害第三号的死者。目前我不知道该怎样想。”他打个呵欠。“我一直在加班,我只是想过来,告诉你目前的进展而已。”
周一上午我去上班,自然,我是人们注意的中心,所有同事都告诉我,他们连开玩笑都不会有我可能杀妻的想法。我相信他们是不会有那种想法,只有我邻桌的毕利太太,她是个温和的人儿,相信每个人的长处。
下午三点左右,有人送一份晚报进来。
橘子凶手杀害第四位。
昨天,一位叫迈克尔的男人,周日下午打完保龄球回家,发现妻子陈尸在起居室。她是被扼死的,手中有蜜柑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