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陛下清透的小脸,她不禁摇了摇头,虽然太后和晋王费尽心思请了大儒和武将教习六艺,有所长进.但他生下来便没有父亲,因此后宫里也格外干净,少见了那等龌龊之事,自身也难以分辨,太后也不屑于教这些给他,只得让她多多照看.
沈朝晖笑道,“若我娶妻,也要娶一个兰芷姐姐这样的.”
兰芷轻斥,“陛下慎言,我与太后同辈,今年已近四十,陛下应当唤我一声姑姑的.”
“哦,兰芷姑姑.”陛下点了点头,然后笑了笑便自己带上发冠要上朝去了.
这会麟趾宫内,一名妇人争拉着我不住地淌眼泪,“姐姐,自从母亲去世,这世界上除了容弟和晖哥儿,咱们可就是最亲最亲的血脉了,今着我那喜欢的管事不过就是撞死一个小小的衙役,可那京兆尹就是打定主意不放人,这是丝毫没把皇家放在眼里的.”
我闻言抿了一口茶,不禁抬眸看着对方,“妹妹,你与那管事是个什么关系,我心里清楚,你心里更清楚.”
“姐姐我......”她脸变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必着急辩白,晋王早逝,你又在壮年,我如何不懂.”我摇了摇头,“这些都是不打紧的小事,只是若为了区区一个奴才丢了皇家的名声,这对宇哥儿和晖哥儿的影响只怕也是不好的,而且你那大姑娘,纯姐儿也是要议亲了的,咱们这支女孩子少,我又一贯喜欢她,我原是打算将她收做义女,以公主之尊,千户之供养风风光光出嫁的,可这事多传了出去,那些好人家只怕要避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