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大脑袋被刘寡妇咬的不轻,嘴里都是血,他捂着嘴躺在地上打着滚。
冯花子回过头看着刘寡妇出了门,然后就像是瘫了下身一样,两只手撑着往前爬了几下,然后喊着:“美子,我对不住你啊!”
“哗啦!”一声,刘寡妇拉开了那大铁门出去了。
这事过了四五天吧,温建明也不得那信,不知刘寡妇那事办的怎么样了,反正他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去了她院子,一把锁在门上挂的。他给冯花子打,也是没人接,他就只能天天赶着牛车往那河坝那边跑,借着割草的机会看看那铁矿厂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是那几个跟着冯花子混的二流子,一见温建明过了门口,就过来撵他,他有几次看见那冯花子就在门口,结果自己喊着他的名字过去,那货反倒躲进院子里去了。他就每次割完草后,爬上那河堤,站在上面看。唉!沉沙河,已被翻了个底朝天,那一溜深坑排下去,就像是这沉沙河哭了,是那一窜泪珠。
而铁矿厂里面呢,仍旧是一片繁忙的景象。那人们嬉笑着脸,数着一张张人民币,仿佛地里的庄稼已彻底放弃了,而那十几亩的院子此刻已堆了小一半的铁砂,那往外运送的汽车在里面排着队,只见装满了一辆又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