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落了个没脸,转而又看向陈凭依,“小友这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行了?”
“你哪里觉得不舒服?”
“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她刚刚被那头猪攻击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茯苓给他当场表演了什么叫做暴躁。
“没事儿干就去找事儿干,别来这里秀你跟瓜子一样大的脑袋仁!”
茯苓真不愧是暴躁神医,这话说完后没人敢再说什么,连没说话的人都逃了出去。
无关的闲杂人等终于离开,陈凭依汗涔涔地靠在茯苓身上,手捂着腹部上破的那个大洞。
剧痛自伤口处一阵阵的传来,陈凭依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刚才的麻痹感已经消失,她感觉到自己跟刘一笑的连接换了一种崭新的形态,此刻正在她体内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她紧紧地盯着刘一笑他们,生怕李学府再次暴起。
“那玩意可真是下了狠手啊。”茯苓一边调用灵力替陈凭依修补腹部的伤口,一边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李学府就像死过去一样,整个人没有声息的任凭陶明心摆弄。
何天思抱着何欣欣往前走,因为李学府已经没动静了,所以何天思十分放松,完全不觉得这家伙能伤到自己。
但是他能感觉到何欣欣整个人紧紧地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