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都是久经训练的壮汉哪!”讲述者强调说,“铁链更是特制的,用刀都砍不断,没想到就被那个该死的夸父轻易挣断了。”
“但是这可不是个身躯矮小的河络,而是两人高的夸父,光脚步声都和打雷似的,就算再有浓雾的遮蔽,也没那么容易就轻轻松松滴消失掉吧?”狄弦问。
讲述者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得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一般人遇到这么个凶神恶煞,恐怕连胆都得吓破了,谁还敢去追呢?他们不敢去追,只好把夸父形容得厉害一点,好推脱自己的责任。”
“倒也不无道理,”狄弦说,“后来呢?他就这么消失无踪了?”
“没错,到现在一个多月了,还没能找到。但是在他留在船舱里的一块兽皮里,人们找到了一张至少十多年前的旧地图,已经被揉得像咸菜一样了,但还是能辨认出,那是一张毕钵罗港的地图,而地图上霍府的位置被用木炭醒目的标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