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说了,这阮天佑伤了朕的子嗣,朕如何原谅得了他!”庆帝冷哼一声,“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皇上,请看在平南侯府为庆国曾血战沙场的份上饶了世子一命,世子年纪还轻,心头也许是受了蛊惑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微臣恳请陛下,还请从轻处置,给平南侯府留一条出路。”
庆帝重重的一怔,他没有想到阮天祁竟是头一个与平南侯府求情之人。阮天祁虽是平南侯府出身,但他与平南侯府的关系并不亲近,庆帝曾以为平南侯府是死是活,阮天祁都不会去在意什么,如今瞧来,庆帝错了,阮天祁心头还是装了几分平南侯府,不然,他也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与自己求情。
庆帝如此想着,叹息一声罢罢手:“你先起来吧。”
“是。”阮天祁的双腿一直跪在地上,早已经有几分酸麻。
“这件事先等着刑部问肾之后,朕再做处置。既然你将你所知晓的实情告诉了朕,朕可以饶了阮居安一命。你去天牢将阮居安接回去吧。”庆帝对于阮天祁的话还是信任的。这两年阮天祁在庆国立下大大小小的功劳,是国之可塑之才。况且阮天祁的人品向来大公无私,若此事与阮居安有关联,庆帝断然不会相信阮天祁还会与阮居安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