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七苦突然冲过去。
看着那边小小的一团坐在棉花,不,坐在云上的小家伙。
“什么时候,我分明已经感受到她的气息消失了。”
“那个,刚刚看见灵虚的时候,她就过来了。师父,我以为你看见了。”江运挠挠脑袋。有些小声地说着,“毕竟我在想你也不这样眼瞎……”
“你忘了老子近视吗?”
“……”江运转过头,“没事,那几个师兄弟要是连依依都保护不好,我们就逐他们出师门。”
“老子怀疑你预谋了许久。”七苦脸色难看,“依依可是……”
“我的亲骨肉,我自然是舍不得她受伤,只是,师父,我当时在想,我们是,是不是保护得太过了?”
江运一句话,七苦的目光就沉了下去。
挥着拳头就把江运按在地上摩擦,顺带着将要输的棋局搅乱。
“依依就该是被娇养长大!咋地,不服!”
江运无话可说,但是,也知道,师父是已经同意了他的说法。
他们,应该放手了。
雏鹰总有离开的一天。
他们不能保护她一辈子。
“楚歌——”一声喟叹,捡起地面的棋子,屋外的梧桐树已经凋零了叶子他的目光越来越温柔。
“孩子,也长大了。”她以为,她是天生地养的果子,其实,她,只是楚歌的亲生骨肉。
他,江运唯一的孩子。
“我想你了。”黄色的梧桐叶,碎裂,终于化作了一片冷寂的颜色。
“啊啊啊!”花依依抱住应淮之,“少宗,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