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咬住唇,死命将头扭转过去,任由乱发蜿蜒垂落在面上,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上了脸庞。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被承哲死死按住,一动也动不了。于是,她只能保持着依在他胸口,与他耳鬓厮磨的暧昧姿式,大声道:“皇上,是你说的,宫中最不缺的便是女人的身子,最匮缺的便是一颗真挚的心,你说我不把我的心给你,你就不会想要我的身子。”
“哈哈……”承哲笑了起来,带着一种媚惑人心的沙哑之声,带着恼怒成怒的讥讽说道:“你真以为朕如今对你的身子还感兴趣?朕现在,只不过是逼不得已而已。”
夜飞雪急怒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明灭不止的蜡烛突然爆了一个灯花,这轻轻的“啪”的一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尤其显得忽然,承哲的注意力被这根蜡烛吸引,视线也转向那支蜡烛,他凝神盯着那蜡烛看了好一会儿,方才笑道:“灯花何太喜?酒绿正相亲。这真是喜事临门的预兆啊。”他的笑容里带着一种掠夺的侵略之意,眼神明亮得近乎于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