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岳群现在对这两个字极为敏感,首先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少年,莫不是前几天在我这儿闹了一场的那个苏昊?”
“他确实自称苏昊。”
那老武将啧啧称奇:“真是个奇少年,这刚在你岳群帐下递了一剑安然离去,不到半个月,他又来了,你别告诉我,这一次他也一根毫毛都没有损失,安安然离去了?”
几个传令兵脸色难看。
老人便明白了,好奇道:“岳将军,那件事之后我多次问你,你也不愿意说出实情,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你岳将军忍着脾气,让个璞玉境的小剑修在你地头上拉屎屙尿?”
岳群还是不说话,只问:“他投的什么毒?”
“春......春药。”
“要是寻常取人性命的毒药,我们药师都有办法解决,只是这春药……本质上并非毒药,只是让体内气血躁动,没有解药。”
整座营帐陷入沉默,七个神分境个个神色怪异。
军营里头飞过的鸟都是公的,一帮不知道多久每见过女人的大老爷们吃了如此生猛的春药,下场如何他们自然清楚,只不过这场面……好像过于惊悚。
有个大汉模样的武将开口问道:“那现在下边的情况如何了?”
“那春药是灵兽配种专用,品秩高达四品,更是前后经过三次赋灵,威力巨大,而且无法可解,所以不仅是普通士兵,就连许多随军修士都中了招,伤亡不下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