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何阑珊捉只野鸡也舍不得鸡肉便宜了何老太的性子,既然决心日后是何家二房的一份子,她自然也不希望何金义把钱都交给了何老太,从而便宜大房、三房。
“念书也要很多钱吗,还要念很多年吗?”她又嘟囔道。
赵双喜正在在穿针,听了这话针尖一不小心就扎到了指尖,冒出了豆大的一滴血。她将指尖含在了嘴里,血腥味充斥着口腔,脑子也更清醒了些。
是嘞,何老太把银钱子都供大房的和三房的念书了,到时候拿什么给她的三个儿娶妻,要不就娶个赖的,娶个赖的还不如不娶。
不娶也不成,村里的王麻子都二十七八了还没媳妇,成日里不是摸东家一个瓜就是偷西家一只鸡的。听说他小时候也不是这般混的,家里人丁多他爹娘没给他娶媳妇才性子大变。
“阑珊,娘有些累明日再给你做衣裳吧。”赵双喜心里乱的跟一团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