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新莉抓着窗帘慢慢地滑坐到了地上,她扯过窗帘将自己的头包裹起来,即使这样,她还是无法抑止的颤抖。
那些不堪,羞辱的画面像旧电影不断地在她脑海中闪过,她的崩溃,她的歇斯底里,全都没有用。
从山上浑浑噩噩走到山脚,司机将她搀上了车。回到家,她把自己锁在房间整整三天。等她再吞服紧急必孕药时,根本就来不及了。
母亲看她失魂落魄,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抱着母亲痛哭,将受到了羞辱告诉了母亲。她想报警,母亲却吓坏了。
母亲说,阿莉,不能报警,如果你报警,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你的名声没了,你会变成过街老鼠的。
祖新莉害怕怀孕,母亲说,也许事情并没有那坏。
祖新莉心理全面崩塌的情况下,就那么听了母亲的。煎熬了一个月,她的例假推迟了,早孕试纸上,两条横杠。
她冲出房间想要去做流产手术。
母亲抵死抱住她,在这个流言传得飞快的所谓的上层圈子,一旦她流产的事情传出来,那么,祖新莉还是会彻底臭了。
母亲说,或许有别的办法。
祖新莉木然地看着母亲。
母亲真的给她想到了办法,顾家有个顾伯昭,因为和风尘女有染,至今没有结婚,母亲说,顾老太太对她很满意,如果两家能联姻,顾家的生意也全交由祖新莉打理。
祖新莉以为自己只走错了一步,她没有想到,命运已经给她摆好满盘皆输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