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
景宁诚实的点点头,双手不自觉的轻搓着胳膊,“刚才确实害怕,幸好你在。”
“我不在时你们把门锁好,别放他进来。”
“那也害怕。”
武匀笑,“你不是这么胆小的吧?”
景宁回想起来还觉得头皮发麻,“就像对着一只发狂的野兽,它一只手就能掐断你的喉咙,唉,女人其实经不起男人一个指头的。也不是胆小,是不想看到自己的软弱无能、不想被伤害,那种感觉很屈辱。晶晶最恨的也许就是这个,她真的放不下那个要开车撞她、对她动手的男人吗?阿浩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真是冷血。爱情、婚姻比结婚证还薄。”
景宁想到了楚端,比起来他没比阿浩高尚多少,只不过没有红皮的结婚证约束着,楚端也就没了约束、自由了很多。
她曾经想扇他一耳光,楚端当时把她扬起的手腕攥得生疼,针锋相对的也险些失控。如果她拖着他离开邢柯的大富大贵,将来会不会也有一天他怨恨自己,两人也要大打出手?
武匀觉得她偏激了,“你身边最好的例子就是章博和格日勒,肝胆相照。”
“章博也变过心,又有几个格日勒拼了命去追男人?”
“你又钻进牛角尖了。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武匀赶她回房间。
“你回答不出来。”景宁失望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