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当日在朝堂之上,有人想到了,却没人敢提出来,最后发现确无闵王遗脉才认定他们编造了假血脉之事。
“我说得对不对?”寒露扯了一下沈司的袖子。
“你说得……很对。”沈司看着自己被寒露扯过的袖子,顿时喉咙有些发紧。
他,竟很是羡慕这只袖子。
“还真是如此。”寒露收回手,又托起了腮,然后喃喃道,“那真正的想叛逆的是十二门的大门主还是另有其人?这个大门主又是谁?”
沈司的目光在寒露犹如凝脂般的雪腮上掠过,却又注目到了比樱桃更加诱人的红唇……心里不免又是一颤。
“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了,我自有打算。”沈司挪开目光。
寒露却知道,沈司说得轻松,事实却是不可能的。
看着沈司,寒露忽然眼睛发涩,觉得朝廷那些人可真能欺负人,他是个病人啊,真的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吗?
不过从心理的角度来看,也不得不说,做点有价值的事或许可以分散沈司的注意力。
只是这件事情太危险,也太复杂了,万一沈司在执行的过程发发病,他又该怎么扛过去。
“怎么啦?”沈司察觉到寒露情绪不对,柔声问道。
寒露刚一张口,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于是改口道:“闵王之乱是什么时候?你平的叛?”
听寒露这么问,沈司倒是露出了笑意:“闵王之乱是在十七年前,那时候我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