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听你的。”
百里凛渊抱着她,满腔的不舍。
百里凛渊出来的时候,不见慕九幽。
阿言双手一摊,“她这会儿不想看你,大概是怕自己的不忍心做什么傻事。”
“交给你了。”
百里凛渊走到门口,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我原谅你了。”
百里凛渊身形一愣,没有回头。
只听见阿言的声音,“我曾经很小,不能理解,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不恨你。”
“……”
百里凛渊走后。
阿言飘到慕九幽身边,“都走了,你不见他最后一眼,真的不后悔。”
“你也说了,都走了,还见干嘛。”
一会儿要是绷不住,还不是干瞪眼?
她不想让他看见她这样子。
“他也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不然就不是他走,而是我走了!”
她就是……心里空荡荡的。
不忍心,又舍不得。
更懊恼自己的没用。
慕九幽眼泪一抹,“你放心,我还有你们,我不会一蹶不振。”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找回阿言的最后一抹魂魄。
阿言坐在她身边,“他走的时候跟我说,只要他回去了,天界就不用再追杀我们,以后我们也不用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