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胆也有些怕,他脚步颤抖了两下,勉强扶住墙壁:“钱、钱老爷一定会想办法的,我们商队走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就没了……”
许狗栓冷笑:“进门时你没看到?这家府邸原本的牌匾断成两截扔在地上,明晃晃写着的‘镇远将军府’。连朝中大官都能丧命,何况一个小小的商队。”
王大胆闻言,脸色更加灰败,扶着墙壁一点点坐到了地上。
另一名商队成员刘麻子吓得哆嗦,他抓住许狗栓的裤脚,发着颤:“狗栓狗栓!你见多识广,你快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许狗栓还没回答,门外忽然有人走过,“咣咣”用力拍着门。
陌生官差的声音传来:“吵什么吵!这么有力气吵,今夜别吃饭了!”
许狗栓忙扑到门上,扯着嗓子喊:“官爷,官爷!我家亲戚是迎春酒楼的许掌柜,求官爷发发慈悲,知会我家一声,迎春酒楼肯定愿意拿银子来赎我!届时事成,小人孝敬官爷白银五百两权当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