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会子突然变哑巴了?竟然给我玩起一言不发了?哼,我看你是有意地装不会说话吧?”孙红忆继续用故意恶心人的无耻腔调质问道,好像我是一个屡教不改的窃贼,他是一位秉公执法的大法官一样,真是荒唐至极,可笑至极。
其实我本来想直接撂他电话的,这也是他应该得到的奖赏,和他实施的龌鹾行为完全对等,可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而且是直愣愣地把我逼到了无法腾挪转身的墙角处,那我只能选择和他接着斗下去了,虽然我对他轻蔑之意越来越强烈了。是的,正是他当前做出的非常罕见的狂妄举动,彻底激发了我心中那种一定要听听他怎么继续说下去的心思,因为我很想亲眼看看一个大龄未婚的年轻人到底能够卑鄙无耻到何种可怕的程度,他究竟是凭着什么东西垫底、撑腰、壮胆、冒高、逞能,敢于对我说出前边那番极其无理的像杂碎一样的话语的。没错,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他也只配说那种低贱的狗言狗语。哦,对了,说他的话是狗言狗语,都是对狗的侮辱和贬低。
“我怎么就是装了?”我冷言冷语地怼他道。
明明自己已经打算好不再搭理他了,不管他再对我胡吣什么,都坚决无视他,就把他当成一个可怜的神经病对待,可是一听见他再次肆无忌惮地毫无根据地往我身上泼脏水,污蔑我,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性子也跟着上来了,于是就和这条狗又较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