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尼森终于说:“事实上,也没什么。那只不过是我个人的猜测;我只不过是担心,强作用力的强度改变会导致不良后果。其实没什么!”
“没什么?”戈特斯坦终于咳了出来,“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还是想把事情弄明白。我说过,当时我就对你的理论很感兴趣。我那时没能持续追踪下去,现在再想从故纸堆里翻检出来,恐怕是不太现实了。整个事件都是机密的——议员当时并未给予太多关注,也不想把此事曝光。还有,我又想起点儿来。你是哈兰姆的同事,你不是物理学家。”
“很对。我是一个放射化学家,他也一样。”
“要是我哪里记错,请你随时打断纠正。我记得你早期的工作记录相当优秀。”
“事实如此。不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当时我的确干得非常漂亮。”
“太奇妙了,我都想起来了。哈兰姆当时却好像干得不怎么样,是吧?”
“还不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