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说起流苏,没有称呼“楼主”,却是直呼其名。
历经臭豆腐一事,安钧宁在府中声名大噪,有胆大好奇者屡次想尝试一番,但都被陈伯强行压了下来,理由是,不能让别人误会我们相府被人泼了翔。
飞盏自从知道安钧宁是个女的之后,对她疏远了不少,犹记得刚开始时路上还主动示好,现在却跟个基佬似的对她话不过三。
这让安钧宁深深地怀疑起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
陈伯语重心长:“小安,你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是单身狗了吧?”
安钧宁点头,这是凭实力单身啊。
飞盏基不基有待考定,全职小能手的过人天赋是府里上下都盖章认定的,裴珩吃穿住行,这些年没个丫鬟,样样都是飞盏照料得妥妥帖帖,甚至连早上早朝,都是飞盏给其束发更衣,一弄就是半个时辰,想起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各种贴身动作,她只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外带一点莫名的兴奋。
不过日子久了,安钧宁才知道,飞盏这么全能,完全是被逼出来的——因为裴珩就是个生活白痴。
安钧宁亲眼看见裴珩将一颗鸡蛋丢进茶水里,泡了十分钟之后,一脸茫然地打出了一手的蛋清。
安钧宁站在一旁全程看完了这波弱智的操作,挤出一个笑脸,拿着小手帕上去给他擦干净:“裴相,您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