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相可就错了,酒糟丸子要沾上辣料才过瘾,若是再送两口酒,最美不过了。”
人群中,一个站得前些的小老头,笑着开口。
“江北吃酱,江南吃辣,陈相又没说错!”有人立即帮腔。
“都不对,酒糟丸子沾糖,才是最好的!”
“好家伙,你定然是寻江镇的老门户,只有那等地方,才喜欢酒糟丸子沾糖!”
“我儿年纪尚小,又沾糖又沾酱,那该怎么说!”
“呸,你家的楚风,估计早喂狗了。”
啥时间,一个酒糟丸子酿成的惨案,在无数百姓口中,嬉嬉笑笑地吵了起来。
“糖也罢,酱醋也罢,还有沾辣料的,左右都是我东楚的酒糟丸子,并无差别。”陈九州微笑道。
“陈相说的对,酒糟丸子怎么吃着都美味,不像南梁里的蒸丸子,带着一股猪食之气。”
“想想都饿了,我明日回家,便叫娘亲来酿!”
“听说中原那边的文士,有不少还骂酒糟丸子是秽物,不堪食用。”
“他们懂个屁,只知吃一些看似清高的狗食!哪里有酒糟丸子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