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盯着来来,如实又直白地形容了一下内心最直观的感受:“长这么大条,又壮又笨拙,这么能吃,脾气还暴躁,关键还丑。”
哪里乖了?他甚至怀疑苏羡的感官和审美出现了问题。
结果话音儿刚一落,来来就跟听得懂似的,一个劲地摔着尾巴,想朝秦如凉生扑。
秦如凉立刻又后退了两步,及时拉开安全距离。
苏羡连忙拉住来来脖子上的绳儿,哄道:“他跟你开玩笑呢。他才丑好不好?他最丑。”
来来竟神奇地平复了一些暴躁的情绪。
秦如凉:“……”
这种糟糕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护犊子的大人在哄自己蛮不讲理的孩子一样。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苏羡抬头看向秦如凉,淡淡道:“不要小瞧它。来来虽听不懂话里具体的含义,但它能分辨你说话时的语气是好是坏。”
来来还是有些嫉恶如仇地瞪着秦如凉,分外眼红。
苏羡继续安抚:“无需跟他一般见识。他脾气不好,口上无德,最近过得也惨,媳妇都跑了,已婚男人过得跟单身汉差不多。难免满心悬念,看谁都看不惯。别气了,乖。”
秦如凉绷黑着一张俊脸,看见来来居然一点点地温顺乖巧下来,仿佛他的不幸给了它莫大的慰藉。
秦如凉想,这一家人真是过分了。
沈娴沈娴拿他的悲催事下瓜子,说不定这会儿正在屋里跟苏折分享呢,苏羡苏羡为了一条鳄鱼这么戳他痛处,还拿他的不幸来安慰这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