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玥玥妈、朗朗妈在医院办手续,并为胡子添了一个轮椅。住院部每层楼梯的两面都是走廊,走廊处有扇紧锁的大铁门。门打开后,我和小段用轮椅将可怜的胡子推了进去,但护士把我们拦在了门外。
我在门口看着胡子被推进去,每个病房的病人都出来看他,我的心很沉,难受的滋味无法用言语表达,小段也说“把徐老师送到这里太残忍了”。
我顿时有一种杀了人般的感觉,心里难过得如同翻江倒海,但我要克制情绪,因为一哭就会挺不住,那样医生来了,我就帮不到胡子。
第二天上午10点,医院打来电话,要求我们把病人转走,说胡子不是精神疾病,担心把病耽误了,并说他有生命危险。
我正在听新西兰华德福老师的讲座,马上把情况告诉了张春华,并找来了玥玥爸、轶凡爸、遥遥爸,几个人开车去解救胡子。说也奇怪,我心里不太恐惧,反而还有一点儿高兴,这种情况似乎是我所期望的结果,我恨不得立刻飞到病房,看看被我们娇惯的胡子,在陌生的病房里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