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福昕听到却是博然大怒:“把我的女儿还给我,你不要再假惺惺的装好人,晴天年幼被你迷惑住,如果不是你伙同那个东齐的女人从中捣鬼,我的晴天又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他扬了扬手中的大长刀,对着白飞羽喝道:“今天,我就用这把长刀,替我女儿报仇,拿命来……”
此时,马车里又走出一人,站到了白洛离的身侧,东陵皇一看,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遣送回漠北的世子玉卿言。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东陵皇脸色铁青,很不客气的问道。
玉卿言为白洛离披上披风,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看向东陵皇:“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儿?我与公主是两情相悦,却偏偏硬生生拆散我们,是何道理?”
东陵皇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看着四周黑压压的冷箭,终于明白这些都是白洛离和玉卿言预谋已久的。
他扒开挡在身前的侍卫,缓缓的走到前面,面上露出只有父亲看女儿才有的神情。
“洛离,从小到大,父皇对你都是疼爱有佳,为什么你非要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你现在认错,父皇可以保你性命。”
白洛离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倒在玉卿言的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卿言,你听到了吗?他居然说会饶我性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