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七指老头离开,我认真观察明亮的堂屋,发现所有东西都很干净,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感觉衣服裤子冷冰冰的,毫不犹豫脱了下来。
七指老头钻出卧室,手里拿着一瓶药酒,见我身上光溜溜的,只是穿着一条裤衩,眼里掠过诧异神色:“你做什么?”
我难为情的笑了笑,一本正经作出回答:“衣服裤子被雨淋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七指老头走了过来,拿起一张矮凳坐下,伸手抓住我的左脚,轻轻放在他的腿上,似重非重摸了摸脚踝:“只是崴了一下,擦点药酒就好。”
“这是什么药酒?”闻到刺鼻的酒味,我有反感的表现,想要打听配方。
七指老头没有回答,在我脚踝抹上药酒,反反复复揉搓着。
脚上传来阵阵剧痛,但我还是尽量忍住,渴望脚伤尽快恢复。
今天晚上不慎受伤,重要计划已经泡汤,想要弄清林勇一案,只怕还要等待几天,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