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楼前除了花坛泥土地便是鹅卵石小路,跪在鹅卵石上,膝盖当真是钻心的痛。
冬风似虎狂,宋清歌在外面跪了半分钟没有,便焦心的等何英的衣裳。
早知这个老太太会如此刁钻,她下楼时便不穿这件睡裙了。
何英给她拿了件羽绒服和鹅毛软垫匆匆下楼,却临时被徐聘茹叫进了餐厅。
“何管家,好久不见,你过来坐下,咱们一起吃顿,聊聊天。”
何英急得不行,“姑老夫人,太太身子弱,小产还不足一月,这个时候如果冻出什么好歹来,先生回来一定会怪罪,我先把羽绒服拿去给她披上。”
徐聘茹依旧不急不慢的吃饭,“何英,我劝你做事掂量清楚,绍亭不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跟我翻脸,就算他回来生气,你让他来找我,我就不信这个女人有这么大本事!”
“可是姑老夫人……”
“何英!冻一会儿冻不死,等我吃完饭就让她起来,你越劝我越生气,你最好给我闭嘴,你也不要想着给绍亭打电话,我今天来时问过了,绍亭今天上午要见客户,忙的很,你看他会不会接你的电话!”
何英急得不行,又实在想看外面跪着的人是个什么情况,看着餐厅里的钟表,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何英忍不得出口提醒,“姑老夫人,二十分钟了,外面这么冷,再冻下去真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