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绝不可能是悄无声息的去死。
郁南行笑了,那眼生里的危光被一层一层的冷暗遮住。
按在扶手上的手一下握成了拳:“看来,我还真是无可奈何了。”
他说时,摇着头。
但那样子,却没有点被强迫之后的恼怒模样,反而像是在顺水推舟。
他说:“去吧。
女人起身,将要从书房里出去。
“站住。”
他忽然又把人喊住。
女人便停在那里。
郁南行绕过去,站到了她的面前,他抬手,往她的脸伸了过去。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十分警惕的抬眼看过来。
郁南行捏住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睛,盯着她:“你的侄女叫陶陶,我已经知道了,不知道你叫什么?”
女人眼里的光一下子收拢了起来,又变得像是一潭死水,半点涟漪都没有。
她直勾勾的看到他的眼睛里去,没有情绪波动:“陶陶喊我姑姑,郁先生既是我侄女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那我托大,承您一声姑姑,也没什么说不过去。”
他虽看不到她的相貌,她的这双眼睛沉默得像是饱经了沧桑,可郁南行直觉,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甚至不会比他大的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