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凌鸣听到寒乾宇的话,只是淡淡一笑:“你们姑且可以算是个证人,但还有证据呢?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一起合起伙来诬陷我天剑宗弟子?”
寒乾宇,南宫绝等从烈阳大阵中逃出来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都十分恼火。
他们可是天才,实实在在的天才,这种话对他们来说,就是羞辱。
墨承也道:“进入遗迹后,生死便是各安天命,你们弟子损失了许多,我天剑宗弟子就没有损失?先不说萧瞿这件事你们有没有资格来问我们要人,就算是你们想要因此事而找我天剑宗的麻烦,那也先请你们人证物证都找齐了再来。”
“这么说,你们是不愿意交人了?”潘云媚盯着天剑宗的几名长老,声音十分冷。
“墨承,你们这样做不怕天剑宗万年基业毁于一旦吗?”明阳宗的郭叔阳也冷然道。
听到这话,厉照云脸色一沉:“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威胁我天剑宗吗?”
郭叔阳不惧,毕竟四周有那么多人,道:“是又如何?今天萧瞿那小杂种和不死鸟,你们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
话音未落,厉照云忽然化作一道剑光消失在了原地。
远处,郭叔阳瞬间脸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