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吃了他不少苦头,还白白折了何祥炎一条狗命,可能将牧凌卿这个杂碎彻底毁灭,也勉强算是值得了。
“李宗主,请用茶。”柳如是端着茶盏上前。
李幽然只是略点了点头,并不接话,转而揶揄道:“去请一个亲传弟子过来问问话,都需要师伯亲自去,诸人坐等这么久,还没请来。柳修士也是玄天宗亲传弟子,你奉的茶老夫可不敢领受啊。”
本就对这几人的到访不满,听见李幽然这么说,柳如是淡笑道:“昨日牧师兄差点被李修士勒死,又被关了一夜,想必是没办法像李修士一样,好端端站在这里的。”
“我侄儿不过与牧凌卿切磋一二,说什么差点被勒死,是不是言过其实了啊。”李素然开口笑道。
李幽然立刻接话:“都是修士,牧凌卿也太娇弱了一些,我儿无端被廖尊者打成这样,也能到场,他推三阻四不肯前来,是不是怕了啊?”
柳如是瞥了李斌华一眼:“李修士昨夜行为惊世骇俗,今天还能站在这里,皮肤确实足够铜墙铁壁,这一点我等是比不了。”
听出柳如是在嘲讽李斌华脸皮厚,单缪可忍不住抿了抿嘴,差点笑出声来。
“你……”李幽然正要追问柳如是话中何意,大门被狠狠推开,廖诗颐一身金衫,头束紫带雷厉风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