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死,也不会再去求她的。”
“瞧您自己已经表明了这就是爱呀。不过这爱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感情不是狂热的。什么才是狂热的?狂热的和平常的感情有什么不同?区别在于程度不同。那么,如果平常的感情,比狂热的弱得多的感情都能使您对人持以这种态度,使您能说:‘我宁愿死,也不愿给他造成痛苦,’如果平常的感情都能使您这样说,比它强烈千倍的又会使您说什么呢?您会说:‘我宁愿死,也不允许——既不是要求,也不是请求——让一个人为我做他自己不高兴做的事。我宁愿死,也不允许他为了我不得不迫使自己去干什么事,或强制他自己去做。这种使您说出这样的话来,才是真爱。而如果不是这样的,那只是情欲,而根本不是爱情。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我也全都说完了,韦拉·巴夫洛夫娜。”
韦罗奇卡握了握他的手。
“再见。您为什么不祝贺我呢?今天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