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脸上的肉扯动了两下，抽搐着手指搓了又搓，好半天才接起电话。
副导演又开始了看表情猜测内容的环节，这次的表情倒是逐渐的变好，不像上次霎时间变惨白。
等到导演挂完电话，副导演赶紧上去询问，“这次瑞森又说什么了？”
导演摇头：“不是瑞森，是克尔斯秘书的助手。”
副导演觉得自己张嘴都说不出来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导演会这么轻松的说出来。
“他……他有什么吩咐吗？”
导演半晌又摇了摇头，表情一言难尽又带着疑惑说道，“他要代替丽娜向宁汐道歉。”
第360章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三个小时后宁汐坐在咖啡厅，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一言难尽。
这叫什么？刚刚打了小的就来老的吗？
张跃进此时有点紧张，看着面前的少女好半晌才开口，“宁汐，我是丽娜的爸爸，我是来替丽娜向你道歉的。”
宁汐一顿，眉毛挑了一下，以丽娜的性格和做派，应该不会告诉她爸爸事情的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