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没休息好。”
除了这个借口,她敢告诉他的人。
就因为北疆两个字,她想起从前最害怕想起的名字吗?
自三年前叶煦辰一身护国后,北疆已经和平三年了。
怎么会突然有北疆的急件送往锦衣卫呢?
是鞑靼又有进犯之心了吗?
这世上为什么总有这么多永远停不下来的纷争?
战事起,又将是多少将士粉身碎骨马革裹尸?
又该有多少个自己这样的寡妇,要受人欺凌苦守一生?
男人和女人要的,终究不相同。
“那您也要小心一点啊!这滚开的粥水烫到可不是闹着玩的,主子说不定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春安碎碎念个不停,江琯清却觉得这个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飘忽。
她抬头看向窗外,蓝天上飘着朵朵白云。
明明是盛夏时节,为何她会觉得寒冷无比呢?
……
等她端着热好的粥回房时,行云早都已经离开。
桀骜俊美的男人坐在床边看公文,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纸张的姿势都好看到让人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