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学子怎么能血口喷人!老夫是书院的夫子,你这么做简直就是……”
“岑夫子,你阻止得了一个学子阐述真相,却不能阻止在场这么多学子吧?”时冬藏适时打断了岑夫子的话。
“你这个小贱……”
“够了!岑夫子!现在我们东巉书院,很有必要认真讨论一下,岑夫子是否有资格继续在东巉书院任职!”不等岑夫子将那句骂人的话语说出来,崔山长当即怒喝道。
书院确实需要一位做事古板,又脾气暴躁的夫子来震慑书院的学子,可若是这个夫子品行有问题,那是绝对不能再留在书院了。
岑夫子听到崔山长的话,脸色瞬间灰败下来。
自己若真的被东巉书院开除,往后肯定再没有其他书院肯聘请自己了!
这死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就像是专门来克自己的!
岑夫子没忍住,又狠狠瞪向时冬藏。
时冬藏的感官何其敏锐,在岑夫子看过来的时候,同样回望过去,还动了动脚,鞋尖在地面上轻轻拧转一圈。
岑夫子见状,立马收回了视线,不敢再多看时冬藏一眼。
时冬藏懒得跟他们玩猜谜,直接询问贺玉章作弊的事情要怎么处理?
崔山长看了贺玉章一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当时考场上,看到贺学子身上掉下纸张的学子不在少数,还有夫子也可以作证,人证物证俱在,这事恐怕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