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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动。
那个在哭的人倒没有嘤嘤嘤地哭，但随着它的“身体”越来越凝实，声音就越来越清晰，声调越来越接近人类。
接近，她生前的样子。
“呼……”张方文叹了一口气。
【明天有哪堂课可以翘掉拿来补觉呢？】
何谓感同身受？
多年以后，你站在世界之巅，天下第一，独孤求败。
你往下看，往最下面看。
看到一个家伙时突然就移不开视线了。
那个初次握剑的家伙手脚抖得像筛子，脸色红得像茄子，眼神慌得像兔子。
但他不退，不避，不逃，扎着那个练了好几年的马步，手里的剑毫不避讳地直指强敌。
你就想，是什么理由，让他第一次拿起剑呢？
你接着就想，当初你自己是为什么拿起剑的呢？
你还会想，这家伙是不是和当年的自己很像呢？
于是你跳过去，要帮他出剑，要帮他杀人，要帮他握紧那些他想握紧的东西。
因为当年，你要出剑，你要杀人，你要握紧你想握紧的东西，却无能为力。
你如今爬得这么高，变得这么强，就是为了不再像当年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