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姓狗?”黄嘉莹望着师父疑惑地嘟囔一句。
“嘉莹,不得无礼。”李凤娇白了黄嘉莹一眼。
“我姓的是草字头的苟,一丝不苟的苟,不是大狼狗的狗。”师父没有生气,他面带笑容地对李凤娇回道。
听到师父对李凤娇解释的这句话,我低着头忍不住想笑。
“苟师伯好!”黄嘉莹双手负阴抱阳尴尬地对师父问了一声好。
“这丫头挺有意思。”师父指着黄嘉莹对李凤娇说道。
“哪都好,就是太顽皮了。”
“我跟着师父修道两年,入门比你早,你应该叫我一声黄师姐。”黄嘉莹又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神经病。”我回了黄嘉莹三个字。
“苟师伯,他是不是该喊我一声师姐。”
“按理说是这样的。”
“他居然不喊我一声师姐,这就太不礼貌了,你快让他喊我一声师姐。”
“赵铁柱,要不你喊她一声师姐,满足她的心理需求。”师父对我吩咐一声。
“我才不要喊她师姐,真是幼稚!”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