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家的冰铺子绝对已经到头了。
池时想着,恋恋不舍的走到了冰窖门口,“左右你也不差钱儿,要不再换一个铺子,继续卖冰碗?”
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西门多余一听,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别说卖冰碗了,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吃冰碗了。我现在瞧见冰,都能在上头看出两个人影儿来。”
“我家就在附近,赵家同我家住在一条巷子里,门对着门,他们家是开酒楼的,这京城里醉蟹十分的有名的秋味楼,就是赵家开的。”
西门多余说着,对着周羡挤了挤眼睛,“殿下,那里头的两个人,是怎么死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我跟你说,我有一个朋友,给我从大金刚寺,请了一个开了光的手串儿。”
“我一直戴着,不怕鬼的……”
周羡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他说话不带着颤音,他倒是相信,他是不怕鬼的。
“你为何问我,不问池时?”周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