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一份厚礼,明天我要去曲家。”
徐之珩的意思是很简单的,不止要他承担自己的过错,还要他向自己做的错事道歉。
虽然他不能当面同曲时笙说清楚害她的来龙去脉,可他总要把戏做足,只有这样徐之珩才会真正的消气。
第二天,徐舟权备了好些厚礼登门曲家,这倒是让曲傅林有些意外。
要知道,当初他儿子的大婚之日,徐舟权的好儿子和自己的儿媳滚到了一块儿去,那徐舟权都没说登门道歉,一副要和曲家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如今忽然登门,曲傅林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却也不敢耽搁,连忙到正厅去见人。
徐舟权许久不来曲家,有些拘谨和无措,当他看见曲傅林后,连忙挤出笑容来,曲兄长曲兄短的叫着。
“说起来,家里头那个孽障干出那样没脸面的事,毁了大侄的婚事,我实在是没脸面来见你,只盼着曲兄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消气了我才敢登门致歉啊。”
曲傅林眼睛一眯,敏锐的察觉到徐舟权是在说谎,但他并没有戳破徐舟权,反而说道:“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心思,做什么也不是我们这些做父亲完全能管住的,我怪他却不怪你,徐老弟无需自责。”
听他这么说,徐舟权做出释怀的模样:“曲兄能如此想,我可真是惭愧啊!前些日子我就打算带着那逆子来给你磕头赔罪,可有些事情耽搁了,又紧接着发生那么丢脸的事,闹的满京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又哪里敢在这个时候带他过来给曲兄添堵呢,所以便亲自来了。等有朝一日有了机会,我定会带他过来,好好让他给曲兄磕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