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哔,爷爷去厕所放个松,回来就把你当狗一样按在地上揍。”
奕戊说罢,也不理会谢东坤气急败坏却又碍于那群虎视眈眈的记者在场故而不敢发怒、憋得一脸铁青的脸色,人已经大摇大摆地从台上下去了。
围观人群皆自动给他让开道,奕戊则不紧不慢地闲庭信步,朝场馆内的卫生间踱步而去。
等到在众人瞩目之下拐入卫生间,奕戊看着这暂时空无一人的洗手间,刚想使用传送,身旁就立即出现一道人影,阻挡在距离他只有3厘米的超近距离上,“想去哪?”
奕戊就知道江修昊这家伙,只要自己一离开众人视线就会立即追上来。
他没好气地回答,“我能去哪?这不是躲开视线来厕所等你传送过来跟你说我和谢东坤这辩论没法说么?”
“……有什么不能说的?他那个题目只是自寻死路,那些愚民们根本学不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你正好对着电视给全世界的平民们上一堂课,灌输他们无产阶级才是正道统治阶层这个观点么?”
江修昊嘴上说着,心里却是对他疑窦重重。
突然找借口不想参赛,肯定心里有鬼。
奕戊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叹气,“喂,你让我分析常理,分析事态局势,叫我与人你来我往地互怼,我当然都能游刃有余。但你叫我辩论什么阶级斗争的事,我可不擅长,不像你那般连珠弹炮不带停,我可说不出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