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主子依旧雷霆大怒。
啧啧。
向来厌恶避女人似蛇蝎,心肠狠硬如石,根本不知怜香惜玉为物,更对成家生子毫无兴趣,只会操练他们的主子啊。
这次可算是栽了!
如此看来他们这顿鞭子似乎挨的也值了。
……
疼!
后颈处一阵钝痛。
陆沅沅自那疼痛中悠悠醒来,脑子有短暂的空白,只是记忆很便回笼,她想起来了,她在街上找钧钧,可是被人偷袭打晕了。
绑架?
到底是谁暗算她,还把她绑来这里?
她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不是什么山洞地穴,也不是什么暗牢地牢,反而是间摆设极为清幽雅致的房间。
精细的八宝塔阁上,每个阁子都摆着精致摆件,六开的刺绣屏风,黄花梨木的书桌太师椅,地上铺着名贵的地毯,地毯上还置着一方短案,短安上摆着具极其古老的七弦古琴。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图,还有一幅笔走龙蛇的字,还有一个红木桌案,案上摆着的木架上,放着一柄通身古朴的剑。
而自己则躺在一缍雕花大床上,紫色的帐幔层层叠叠垂下来,被雕花窗棱外清风吹的不停摇曳晃动,忖着那金勾流苏,晃得人有些眼花。
这可不像是绑架。
哪有绑匪连人质的手脚都不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