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薄啊。”
陈淑华悠悠的叫了他一声:“刚才眠眠把你的事情跟我讲了。”
易浅薄闻言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其实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以温眠的性格,她一定会因为担心而找一个人去商量,这个人选除了她妈,也没有更合适的了。
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易浅薄并没有感到生气或是什么,因为他知道,这是因为温眠太过担忧他。
她的关怀,他都明白。
“这件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我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说两句,若是你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了。”
“没关系的,妈,您说吧。”
陈淑华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毕竟我不是当事人,很多事情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但是身为一个母亲,总不会狠心的不要自己的孩子的。但是你也要知道,我们也是从年青的时候过来的,那个时候我们经历的太少,很多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甚至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你不能怀疑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她或许不称职,或许不尽责,但是她一定是爱你的,否则她不会这么些年来,默默地在背后关心你。你应该记得你曾对她说过多少恶毒的话吧?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子扎在她的心上,可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表现出不满、愤怒,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