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的心显得有些冷了,当然也硬了。
“凡是有配偶而偷情的人,”既然桂明不愿意多说,那么叩婷婷就多说点呗,反正她是他的红颜知己,网络上的心上人,她方才已然大大方方地承认过了,也无不妥之处,又反正她打字的速度很快,也不在乎多说两句,“对自己的配偶大概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个是觉得自己的行为对不住配偶,从而待配偶比从前更好、更体贴;另一种情况就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不要脸了,那就干脆把自己的位置摆得更高,把自己的形象树立得更大,从而对配偶要求得更严,训斥得更厉害,从而彻底从精神上把配偶给压制住,好方便自己的不轨行动,反正事情已经那样了,倒不如自己主动点。”
“哎,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倒是感觉她的行为其实更像是第二种情况,”他回道,心中猛然一激灵,然后就有了全新的想法,却并不觉得丢人现眼,因为此时并没有外人,“就是她事实上已经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了,然后反过头来还要使劲地压迫我,唬我,这样好给她自己制造某种现实的方便,说白了就是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