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祈年脸色胀得通红,“是你先捉弄我的!要不是你用蜗牛吓我,我根本不会犯错!”
林婉清笑了:“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起坏心的?昨日敬茶的时候,你用癞蛤蟆吓我,我回你一份礼,本就是扯平了。但你玩不起,拿着剑冲我院子里要劈我,陆祈年,你已经八岁了,不是三岁小孩儿,你难道这点担当都没有?”
陆祈年一下没了言语。
林婉清道:“如果今天往你房里倒蜗牛的人,是一个身份比你高的人,你敢这样做吗?你不敢。你之所以敢这样冲到我院子里来闹事,无非是觉得我出身不如你,你就敢随意欺压践踏。”
“陆祈年,陆家男儿的手,是打豺狼虎豹、打强盗匪徒、打闯我大梁山河的番邦敌军的,而不是用来欺负弱小的。你觉得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对得起陆家的列祖列宗吗?”
陆祈年被说得抬不起头来,脸臊得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声地道:“对……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做错了。”
林婉清大方道:“好,我原谅你了,你可以起来了。不过,你还得去祠堂里跪一天,好好反省一下,你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