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明白了,沈亦傅就是要把她逼到一条死路上去,要她心甘情愿的承认恨他,叫她死了那条反抗的心。
“我要。”
片刻,盛初淼睁开眼,掷地有声,不就是结婚吗?他们都有了夫妻之实,只是婚姻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如今这样,和真与沈亦傅结婚有什么差距?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就怕沈先生不给。”
沈亦傅薄唇一张一合,似乎要说些什么,最终闷下头去,用力吻上盛初淼的唇,折磨着她,直到两个人唇瓣都吃痛,带着血相互对望。
“好。”半晌,沈亦傅用力吸了一口气,“这是你自愿的盛初淼,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他把她的手牢牢抓紧,几乎动弹不得。
盛初淼用舌尖略过下唇,刺痛感令她眉头轻微皱了一下,反应过来,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明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