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佳佳大怒:“那个不平客!我恨不能……”
丁岩笑叹:“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这年头,只要钱够多,就能使磨推鬼。”
于佳佳偷鸡不着蚀把米,被揭穿得好狼狈,气得浑身发抖:“丁岩,你这个流氓!”
“嗨,当个流氓大亨是我毕生所愿。”丁岩扬长而去,“耍流氓,你是不如我的。”
他走了,留下于佳佳待在冷清的办公室里发呆,半晌后,她失声痛哭,砸光了房间里一切能砸的不能砸的东西。
那晚,养生馆里所有的服务员都看到了她们的古筝师哭红了眼睛,披头散发歇斯底里的样子。而平素她笑语可人,弹起琴时行云流水,往来客人常会看她两眼。
连恐带吓,外加一点点诈,丁岩成功地洗刷了准父亲的嫌疑,但他仍觉得很沉重。这一次是镇住了于佳佳,但依她的性格,指不定又会卷土重来,像一枚潜伏在他和杨桃之间的定时炸弹,这样的次数一多,莫说杨桃尚未接受他呢,就算接受了,也梗着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