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爷闻言审视了一圈。
讲真,他从不小看这几个孩子,不管是谷家的,还是金家的,他都不敢轻视,所以对这群孩子,他是戒备的。
可乔藴曦说的没错,他们几个孩子能折腾出什么风浪?
先不说,这群孩子在京城没人脉,就是镇远侯夫人在京城也是没有产业的,镇远侯府的大本营都在蜀州,在京城,镇远侯名气是大,可完全没有经济实力。乔藴曦想借助镇远侯府的力量,呵呵,老皇帝第一个不答应!
再者,乔兴邦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不能涉及到蜀锦和蜀绣,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他担心什么?
自以为对时局有几分了解的乔二爷想得有点远,仔细琢磨了又琢磨,心里那点戒备淡了几分。
从“蜀绣楼”出来,乔藴曦一行人又到“锦绣”转了一圈,管事的都是乔家的老熟人,乔藴曦大方地打招呼,管事尴尬了一瞬,就忙自己的去了。
兴冲冲地回到院子,谷平杰四仰八叉地瘫在椅子上,接过乔藴曦递过去的茶,猛灌了几口。
“我以为乔老二和乔老四会弄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出来,结果全是模仿姑父的。”
谷平杰嘴里的姑父,自然就是乔藴曦的父亲乔兴邦。
从“蜀绣楼”到“锦绣”,从装潢到销售模式,大到人手安排,小到细节处理,每一处无一不是在模仿乔兴邦,这也是谷平杰觉得无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