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面。”叶平盯着对方的脸。
“是吗？在哪里见过？”对方问。
叶平后退了三步，上下打量对方，一口叫出来：“你是那个司机，开车送我们去大狱又回来的那个司机。”
对方哈哈大笑：“叶医生好眼光，没错，就是我。”
叶平皱眉，对方既然是大狱的人，半夜到这里来，行踪诡秘，又不敢从正门进来，而是从后窗潜入可见，没有什么好事。
“我刚刚跟孙耀通完电话，如果你是来告诉我黑熊已死的消息的话，那就不必说了，因为我已经知道结果。”叶平说。
“你只猜对了一半，我的确是来告诉你，黑熊死了的消息，但是，还有一点，你可能料不到，他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司机说。
叶平请对方坐下，然后烧水沏茶。
“谁杀了他，你总不成告诉我是孙耀杀了他吧？”叶平问。
“当然不是，”司机摇摇头，悠闲地架起了二郎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