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眉头紧皱，迟疑片刻，问：“我不会被报复吧？”
见他这时候才想起，秘书同情望着他。
“你真可怜，说不定还真会被报复。”
宋淮脸色变得难看，犹豫片刻，他还是决定先进去找沈楮墨汇报情况。
——
时宁离开沈氏后，直接回公寓了。
见时间还早，她把饭煮上，开始今天的直播。
她刚打开账号，就被自己的粉丝数吓到了。
马上一千万粉丝了？
她赶紧截图发给房管，问：“这数据是不是错了？还是你们给我买粉了？”
房管迅速回了消息，说：“这是你自己的本事，大家都很喜欢你的直播。”
时宁满眼讥讽笑了起来，这恐怕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因为沈楮墨吧。
她有些反感，正想和房管说不直播，房管又发消息来了。
“上面知道你不想直播，特意让我提醒你，不要因为个别人放弃了那些真正喜欢你的粉丝。”
这话戳到时宁心上最柔软的地方，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她轻叹一口气，将手机放下盯着电脑发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