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这人缩了缩,可怜巴巴地问:“怎……怎么要啊?”
李景允分外严肃地思考了片刻,然后将她转过来,十分诚恳地指了指自己的唇:“亲这儿,亲一口就可以抵一条。”
花月茫然地看着他,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沌,她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跟着做,白嫩的藕臂搭上他的肩,低头就朝他覆了上来。
身子一僵,李景允眼里晦深如夜。
他喝的酒好像也终于上头了,心里的燥热翻涌而起,捏着她腰侧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
身上这人松开了他,傻笑着数了个一,然后低头下来再亲一口,想数二。
不等她数出来,他难耐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人按了回来。
温泉里的热气蒸腾四散,平整的浴池边湿了一大块地方,像雨后初干的路面。青黑的锦袍裹在上头,同玉色的肌肤卷在一起,袖口衣摆的掩映之间,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
……
主屋里燃着香,温暖干燥。
李景允将人抱回床榻,想去给她找身干净衣裳,可低头看见她这睡得娇憨纯熟的小脸,忍不住又低下头来,厮磨着啄她两口。
他向来不喜与人亲近,但也不知为什么,对她,他倒是觉得怎么亲近都还不够。
可惜她没出息地睡了过去。
微恼地弹了弹她的脑门,李景允随手扯了自己挂在一旁的雪锦袍子来,温柔地替她擦着尚还湿润的青丝。